所以郑嘉主动找借口亲近:“阎导师,这次师傅派我来,除了送请帖外,还顺便带了内门师妹们历练。我从这位居住在本地的外门丁师妹那里得知阎导师今晚举办晚宴,是否能让我们沾点光,去见识一二。”

    在场的人当然不会在心中贬低道院弟子婀娜奉承,姿态放得这么低,更加说明这个年轻人的地位尊贵,在道院地位不低。

    阎博也不是那种不通人情世故的棒槌,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既然郑嘉特地指出丁琼是带路人,阎博也不好继续追究故意在此闹事的人。

    于是阎博下令放人,顺便对管事吩咐:“好好招待她们。”

    管事即使是筑基期,却没有筑基期前辈的姿态,恭顺道:“是,少主。”

    在场人即使明白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身份尊贵,是最好的拉拢结交目标,却仍然没有一人敢上前套交情,哪里敢往前凑!

    地位太悬殊的人,连接近都没有胆气。

    谁知这场热闹明显到了尾声,阎博在转身回房时,又转回来,对丁婉催促道:“嗯?”

    丁婉真的不想明白阎博表现出来的意思:跟着走,快进门继续看书。

    只是当在场的人灼热的目光全部都投到自己身上,象在漆黑的夜晚头上陡然出现投影灯般显眼,这种从台下看戏转眼间变成了戏中人的滋味真不好受。

    又尴尬又无措。

    她的眼神好,看人准。

    尤其是看到丁母的怒气,大姐丁珏的难以置信,小妹被区别对待的嫉恨,和赵夫人张娟的惊讶,还有其他人表现出来的恍然。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