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在小路上被……迟云面色一僵,忙说:“你,咳,你来干什么。”

    他声音沙哑,如同破风箱一般,吐出来的音节忽高忽低又忽而消失。

    “来看看你。”秦承一看迟云脸色苍白,满头冷汗,身形如苇草般好像风一吹就倒,急了,“怎么病成这样,快回去躺着。”

    迟云不仅没能阻拦秦承一进屋,还被赶回床上躺着。秦承一一模他额头,滚烫,应该是发烧了。

    “最近正流感呢,你怎么这么不注意。你家药放在哪儿?”秦承一嘴里絮絮叨叨,翻了几样药出来,又去烧了热水,把水和药一同拿给迟云,说:“张嘴。”

    迟云半坐着乖乖张嘴,秦承一把药片放进他嘴里,然后托着水杯凑到他唇边,看着对方把药咽下去。

    “来,给你测个体温。”秦承一甩着体温表,伸手去解迟云睡衣的扣子。迟云发着烧脑子正昏沉,半点精力也提不起来,根本没想别的事,任秦承一摆弄。

    “啪”,体温计脱手,在地上碎成一片。秦承一死死盯着迟云胸膛上新鲜的痕迹,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掐着睡衣扣子。

    殷红的吻痕,带血的咬痕,青紫的指印,还有被嘬得高高肿起的乳首。秦承一越看脸色越黑,他继续解开扣子,看着痕迹一路蜿蜒向下,没入裤腰。

    迟云昏沉中感觉有些凉,睁眼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完全解开,秦承一正在拉自己的裤腰,脑子顿时“嗡”得一声。

    “不要!”

    迟云急忙护住裤腰,不让秦承一把它扯下。秦承一抬头看一脸慌张的人儿,一字一顿地说:“迟云,你是不是被人肏过了?”

    迟云没注意到秦承一叫的是他的大名而不是“小迟”,他听到“肏”这个字思维就滑向昨晚,下体的肿痛也更甚几分。

    秦承一看他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气得要死,他日夜心心念念的人就这么被人偷吃了,而且还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狗。他狠狠把迟云的裤子拉下,迟云哪里挡得住他的力气,只能被迫露出伤痕累累的下体。

    秦承一看到那张红红肿肿的花穴眼都红了,他不知道小迟原来是这样的身体,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样的小迟已经被人玩过了。他附身压在迟云身上,有些委屈地叫:“小迟,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