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琛本来想玩把大的,却把自己玩脱了。

    夏阳燚没叫保安抬走他,已是最后的礼数。

    在这场游戏里,无权无势的人注定做不了主导者。

    离开那冰窖般的办公室,时琛懊悔不已,一步一顿。

    他忘不掉夏阳燚看自己的眼神,明明藏着情欲,只是被这些框框条条的钢筋水泥,或者教条礼仪按捺着。

    就像一匹蛰居在笼子里的猛虎,笼外链条一层又一层,谁也听不见它的嗷嗷呜咽。

    受禁锢久了,链笼换成纸,猛兽也不敢出来了。

    它需要外力。

    而这个外力,就是他。

    正好,既然要红,为什么不红个大的。

    反正黑红也是红。

    时琛转头回去,却没在总裁室见到即将到手的猎物。

    不合时宜的阵阵呻吟从内室传出,声声暧昧,勾着时琛的魂。

    “哥哥,你肉棒好大……”

    “塞得好满……都要……顶到人家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