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

    歌舞升平,慕容鸣被同僚们恭维灌酒,气氛十分热闹。

    苏酒找到萧廷琛,在他身边乖巧落座,“我还以为你要去高台上跟人切磋武艺,在凉亭守了半晌,都没看见你上台……原来竟是背着我在这儿跟人喝酒。”

    萧廷琛挑眉,“醋了?”

    苏酒别过小脸。

    “啧,我究竟娶了个怎样的姑娘?整日酸溜溜的,以后府里都不必买醋了。”

    萧廷琛嘲笑,给她夹了一筷子牛肉,“慕容鸣从西北带来的,尝尝。”

    小夫妻俩说着话,赵舞阳把太子拉进了偏厅。

    她寒着小脸坐在太师椅上,取下那支凤衔珠缧丝金步摇,在一盏酒水里搅了搅。

    太子不解,“阳阳,你在做什么?”

    赵舞阳把茶水递给他,“让慕容鸣喝下。”

    太子愣住。

    再蠢钝,也是皇宫里长大的孩子。

    他颤抖地接过那盏酒,“你你你,你下毒了?你要杀慕容大将军?!可是他又没得罪你,你杀他做什么?”

    赵舞阳:“看他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