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姚院长一只手背在身後、一只手捋着山羊须熟门熟路的进去了,沈予桉就想打趣他一下。

    “姚院长,凤鸣楼以前是不是有个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的才nV呀?“青楼若想开下去,哪家没个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的美貌nV子坐阵?沈予桉套他话呢。

    果然,姚院长颇为感慨地接话:“可不是?牡丹姑娘那可是真正的才nV啊,当年多少风流才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都不为所动....

    “姚院长这麽有才华,她也没为您所动麽?嘻嘻。’

    “这小丫头.....鬼JiNg鬼JiNg的,你弟弟要是跟你一样有趣,那清林书院就收了。”一老一小开着玩笑,从後门进了凤鸣酒楼。

    大堂里,大家都在等着,姚院长进来了。

    “哟,这麽多人呢?”姚院长笑着扫了大家一眼。

    “姚院长。”纪寻客气地站了起来,其它人见纪寻站了起来,也都跟着起身,好奇地望着姚院长。

    “这,孩子都睡着了,怎麽考哇?”姚院长一眼瞧见周大娘手里抱着个六七岁的孩子,便知道沈予桉的弟弟就是他了。

    “诶呀?小孩子入睡就是快,眨眼功夫就睡着了呢。”沈予桉嘻嘻笑着,“来都来了,姚院长喝杯茶再走。’

    “沈姑娘不是为了你弟弟上学才叫老夫进来的吧?这鬼JiNg丫头,到底何事?“姚院长还真挺喜欢这个落落大方又颇有才华的小丫头,昨晚猜灯迷令他大跌眼镜,完全不敢把她当乡下丫头瞧。

    沈予桉已经拖开一张凳子请他坐了,他便坐下,见桌上堆着一堆钱又躺着几张契书,顿时明白了过来。

    “哼哼,这丫头,果然算计老夫呢。”姚院长不客气地拿起契约看了起来。

    “不就是要老夫做个见证人嘛,鬼鬼祟祟还不说,来,拿笔来。”

    姚院长还真是个爽快人,随便问了几句就签下大名了,随後把笔往桌上一放,望向周大娘怀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