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大邛开路,让四方断后,他则走在秦流西身边,一同走出人群。

    “你可是得罪人了?”玉长空又问她,指着她手上的纸张,道:“不然,怎会如此捉弄你?”

    秦流西啊了一声,道:“岂会,我这人可圆滑了!”

    四方凑上来道:“大师不为自己算一下?”

    秦流西摇头:“玄门之人,算人不算己,不过我可以感觉到,有麻烦在向我奔来。”

    那种感觉是怎样呢,就是有一条狗,你抢了它的骨头,它怀恨在心,见了你就疯了一般撒丫子扑来。

    这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近。

    “人呢,在哪?没看错吧?没让她跑了吧!”一个兴奋的声音,从街角传来,夹着跑马声。

    “让开,都让开。”

    一阵鸡飞狗跳。

    然后,秦流西就看到那条贵宾犬来了,骑着高头骏马,雄赳赳,气昂昂,跟看了肉骨头一样,满脸兴奋之色。

    火红的衣袍,梳着宝玉头,戴着紫金冠儿,浑身挂着保命的符箓法器。

    沐惜,那个第一纨绔小霸王,行走的最佳夺舍体。

    他来啦他来啦,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汪汪队!

    玉长空尚看不清楚,可耳力是一流的,又见大团影子飞快而近,不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