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睁眼,道:“邪术是破了,但要使这宝穴重新成宝地,还得重新布置一番,如今天色已暗,明日早上再过来。”

    宋烨闻言松了一口气,道:“那这背后之人?”

    “毁人祖坟,极其阴毒,也极损阴德,术咒一旦被破,必遭反噬。”秦流西冷冷地道:“这就是因果报应。”

    她目光望向虚空,仿佛透过那窥见了那邪道。

    而在某处道观的山洞中,一个正在修炼的老道忽地心神大乱,噗的一口老血喷在了墙壁上,继而,他原本乌黑的头发一寸寸的变白,皮肤也开始收缩,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岁。

    老道惊骇不已,一双三角眼露出阴鸷的眼神,愤怒地嘶吼:“这回又是谁?”

    是谁又破了他的术。

    老道双手掐着指节一算,顿时大惊:“不好!”

    他顾不得因为反噬而导致的气机不稳,捂着胸口出了山洞,一下山,却见道观火把通明,有人围住了整个道观。

    老道见状立即从小道下山,直扑女儿家。

    魏才洲近日总有些心绪不宁,尤其是夜里,总会梦见已去的小儿子湿漉漉地抱着自己手臂,凄凄惨惨地对他说冷,好冷,要他给他盖被子。

    一如现在,他不过小寐一下,就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汗湿,一张秀气儒雅的脸,苍白无色。

    “表哥,怎么了?”一个娇媚的女人,柔软无骨地缠上来。

    “我又梦见了昶儿。”魏才洲喃喃地道。

    女人一僵,嘟起了红唇,不满地道:“人都死了,你还想他做什么,有我们娘们几个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