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汤他试喝过多次,从起初的难以入口,渐渐到最后的汁水明透,汤味醇厚。

    小旧喝了会喜欢吧?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温旧没忍住,期待地点了点头,随即撩开衣袍在床沿边坐下。

    本是相谈甚欢,温旧这一坐下温岁便没了声。

    他眼睫眨了眨。

    坐下的温旧露出半截白净的腿,腿上无一丝多余的赘肉,寸寸都恰到好处,看起来像女人手臂般细瘦,一双玉足闲适的踩在布履上,她的脚瘦而匀称,秀而翘,脚趾又很小巧。

    一切似乎都刚刚好。

    “吴儿多白净,好为荡舟剧”,适才他远远就见了,小旧不仅面皮白净,且全身都白得直逼人眼球,却又叫人不敢直视,只得避开视线。

    又来了,温岁拧眉,这些时日的他总是有股莫名心悸的感觉,有时心跳快得令人错愕,那种不受人把控的感受实在让他心慌。

    温旧倒是没想那么多,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自然也就下意识没有古代男女大防的讲究,且自己的身份又是个男人,就更不讲究了。

    只要捂好她的馒头小胸,万事都不重要。

    她轻轻拍了下身旁:“坐。”

    温岁别开头,听话地坐下来。

    瞧见对方的言行,温旧有些错愕,错愕之后眯着眼打量温岁。

    不知是不是她得错觉,她觉得温岁似乎变得听话起来。按理来说,他向来只对宴梨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