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玲看见褚迟回来了,高兴的站起身,方兰芝在一旁伸出手,以免她站不稳,摔倒在地。

    贺秋玲站起身,如同小炮弹一般往褚迟怀里冲,“爸爸,爸爸,你回来了!”

    看见贺秋玲满手的泥土,褚迟嫌弃的用一只手挡住她,好歹没有口吐恶言,“去洗手。”

    贺秋玲正高兴,她两只沾满泥土的手顺势抱住褚迟的手臂,在褚迟的手臂上留下两个黑乎乎的小手印。

    褚迟头上的青筋爆出来,幸好他的神经久经磨练,已经多了不少耐心,“你真是个脏小孩。”

    第一次听到脏小孩时,贺秋玲非常委屈,第二次的时候,她依旧委屈,可是当这个名词一次次的被重复后,贺秋玲已经能够把这个名词当做她和爸爸专有的小绰号,听到的时候,会甜蜜蜜的笑。

    面对贺秋玲不谙世事的招牌甜笑,褚迟无奈的附身抱住她,把她的两只手困住,亲昵的嫌弃道:“我们去洗手,你乖一点。”

    贺秋玲乖巧的合上手,黑黑的眼睛专注的看着褚迟,她犹豫的说:“可是我还想拔草。”

    贺秋玲不舍得看向院子里的蔬菜地,褚迟和她僵持了一秒,在贺秋玲纯洁的眼神里投降,“好了,我把你放下去,你去拔草。”

    贺秋玲欢呼一声,甜甜的亲了褚迟脸蛋一下。

    褚迟把她放下,方兰芝看着这父女两人的互动,也忍不住笑了。

    褚迟走进屋子,昆仑镜突然高深莫测道:“我看到了。”

    褚迟把书放下,假装没有听到昆仑镜声音,他先是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坐下看起了书,直到昆仑镜语气焦躁的说:“我看到了!”,褚迟才施施然的问:“看到什么了?”

    昆仑镜见褚迟理会他了,语气重新变回高深莫测,“我看到玲玲亲你,你没躲开。”

    昆仑镜语气中带上了幸灾乐祸,“看来魔尊所谓的冷血无情是假的,一个小女孩就成功打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