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梅看着贺医高兴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她甜甜的说:“好嘞,杀完猪后,让柏叔他们别走,留下来吃个便饭。”

    贺医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我知道的,你快去烧水吧。”

    许红梅转身要走,但她思考了一下,还是叫住了贺医,问道:“三维去哪里了?”

    贺医摇头表示不知道,他老实回答道:“他把猪拖到那边,然后让我把院子里的血冲掉,就不见了。”

    许红梅担忧的看向路口,但她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她只好放弃了,转回屋子去烧水。

    褚迟这一消失就知道晚上才回来,家里其他人都睡了,只有许红梅还留在屋子里等着他。

    他悄无声息的进了屋,许红梅把油灯点亮,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褚迟说:“秋玲今天晚上一直哭着找爸爸。”

    褚迟脚步一顿,他凌厉的看向许红梅,许红梅却没再看他,只是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褚迟在客厅里停留了一阵,然后他吹灭油灯,走进了自己房间,走到了贺秋玲的小床边。

    贺秋玲乖乖的在小床上睡着,大大的、黑黑的、带着濡慕的眼睛闭在一起,睫毛在脸上画出一道印记。

    因为今天被野猪吓到了,她睡觉都不□□稳,小手紧紧地握着被子,时不时的抽噎一下。

    褚迟烦躁的捏捏她的脸,发觉她皱起眉头后,动作又不自觉地放轻。

    “我知道了。”昆仑镜在一旁盯着褚迟的动作,声音听起来很不满。

    “你知道什么了?”褚迟漫不经心的问。

    “你今天早上出去是去帮这个傻丫头猎猪了。”昆仑镜对褚迟的语气就像女人对着出轨的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