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耽开口了,“此番,北方牲畜多伤亡,今年之牧税,只怕难以齐全...”

    他讲起了有关的事项,袁逢皱着眉头,认真的听着,这些大臣们也不时的进言,提出解决之法,这事还需要袁逢与陈耽进行商议,定夺之后,再与朝议之中提出,其余的九卿也是提出了如今自己对马匹牛羊的所需,尤其是马匹,每个要位都是需要的。

    正在商议着,忽有随从进入,向陈耽禀告,低声言语道:“陈公,马监出了大事....”

    陈耽大吃一惊,连忙起身,说道:“我这有要事,便前往一步,诸公先行商议...”说完,他便急匆匆的离去了,袁逢等人送他离去,袁逢看向了诸多公卿,问道:“诸君可还有献言?”

    众人笑眯眯的看着袁逢,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诡异,他们互相看了几眼,方才说道:“袁公莫急,还有一人,需袁公一见...”

    袁逢正迷茫着,一人悄悄从屋外走了进来,来到了袁逢的面前,大拜,说道:“将作大匠何进,拜见袁公!”

    袁逢耳边巨响,猛地便站起身,指着他,指着其余几位公卿,愤怒的问道:“尔等欲何为?”

    “袁公,吾等是为了大汉,勿要焦躁,请坐!”许彧陈恳的说道。

    袁逢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不远处的黄门,小黄门低着头,险些将头藏在了怀里,手里还在不断的书写着什么,不过,袁逢心里清楚,他肯定不是在书写他们此刻的叙话内容,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许彧笑了笑,说道:“君勿忧,此人乃是何贵人之心腹亲近....”

    “尔等欲何为?”

    “袁公,你心里是知道的,公羊之君上位,吾等党人士子,受尽其害,当然,陛下是明君,治国大兴,吾等深爱之,只是,太子殿下,自幼顽劣不堪,生性多暴,他也曾殴打袁公之次子,还曾殴打袁公之兄长,前几日,他还前往河东,逼迫百姓,强娶蔡公女....”

    “够了!尔等欲何为?”

    “吾等要振超纲,为陛下行换储之事,天子亦不喜太子,天子所喜爱者,乃是二次子,只是,皇子协,体弱多病,三岁尚未能言语,不得为储,而另一子安,则是生性聪慧....”

    “住口!尔等这是大逆不道,我袁逢,绝不会参与尔等之贼事!”

    袁逢起身,愤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