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心下反感,但深知和他吵翻不是明智之举,只能淡漠地道,“应寒年,我没有拿你当玩物,你愿不愿意听我讲个故事?听完再决定要不要掐死我。”

    应寒年阴沉沉地睨着她的眼,她眸中干净,干净得让他慢慢松了锁紧的手指,“好,我就听你怎么和我编朵花出来。”

    “……”

    难搞的男人。

    林宜拿开他的手,转身往外走去。

    林宜在扶梯的最上方坐下来,双脚踩在下面,这个角度望出去能望见整个商城的华丽壮观,中央吊着各种各样的巨大花球,颜色缤纷浪漫,灯光明亮,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应寒年沉着脸在她身旁坐下。

    说实在的,哪怕是那男人烫得一身的油点子出去,他依旧嫉妒得发狂。

    他根本不能容忍她身旁有别的男人。

    林宜望着整个安静的商场,缓缓说出自己的故事,“其实我以前很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是林家的大小姐就很了不起,眼睛长在头顶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其实就是只井底之蛙。”

    “……”

    应寒年沉沉地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有一次校庆,我上台跳了段独舞,下台以后听到有人嘲笑我穿得像只花孔雀,我就上前争执,还打起来了,结果我寡不敌众被打得唇彩都抹眼睛上去了,狼狈得不行。”

    提到这段,林宜自嘲地笑起来,“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就是那个时候,前来看校庆的舒天逸,就是我前男友递给我一张纸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