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求你,求你一定要活下去!求求你!”

    无数的回忆交织在眼前,应寒年捏着银戒慢慢送到唇前,薄唇吻上指尖的一抹银光,黑眸始终盯着前方舞动的纤影。

    林宜跳了很久,直到累得再跳不动,她才回到楼梯上,坐在他的斜下方靠着栏杆休息。

    疲惫的时候,困意总是容易上袭,她抵挡不住阖上眼睛,人往一旁倾斜栽去。

    一只修长的大掌及时托住她的脑袋。

    他低眸看着她,见她眉眼之间满是惫色,眉间蹙出一道痕迹,低声呢喃着什么,他凑近听,才知道她在说,“脚疼,应寒年……”

    他一手托住她,一手拉起她的裙摆,只见她脚上穿着一双高跟鞋,鞋跟磨得她脚后跟破了皮,血色清晰地显出来。

    “傻瓜。”

    他低斥一声。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牧家依然笼罩在黑暗中,唯余一点光亮。

    应寒年抱着林宜斜斜地躺在宽阔而长的楼梯上,她一袭热烈、妩媚的红裙半遮在他的身上,颜色醒目。

    幽暗的光亮落在她的脚上,没了高跟鞋的束缚,白色纱布上映出黄色的药水痕迹。

    两个身影叠在一起,安静地相濡以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