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病,对吗?”

    话音落下。

    孟卿卿瞳孔一缩。

    她倏然转身,像是被凄惨踩断尾巴的猫,炸得浑身汗毛竖起。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攥紧——指甲陷进皮肉,孟卿卿却恍然不觉,那张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可细看之下,却藏着股混乱到极致的冷静疯狂。

    窗外日光已经从窗沿移到墙壁,榕树上不知栖着什么种类的鸟,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莫名刺耳。

    就在这刺耳的鸟鸣声中,孟卿卿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书房方向传来的脚步声如此遥远,晏亭他们还没来吗?她脑海一片混乱,然而刚抬起眸,在看清面前气息微弱的谢韵诗的瞬间,孟卿卿一怔,心底忽然生出了某个令自己都害怕的想法。

    半晌,她垂下眸,声音轻得几乎快听不清:“谢韵诗,你是不是神智不清了?”

    那双桃花眼里充斥着某种隐藏已久的东西,宛如深不见底的海面,冷而沉。谢韵诗看着看着,忽然大笑起来,她畅快淋漓地看着孟卿卿,像是在看一个自欺欺人的患者,继续吐出一句句毒蛇般的话语:“孟卿卿,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和陈清清很像。”

    “没错,你成年的那个晚上,我说那个女人就是个神经质的疯子,我说错了吗?”

    “你小时候多可爱啊,我还以为你和她不一样,结果呢?哈哈哈哈。这么多年了,你居然开始变得和陈清清越来越像。”

    “她是朵根本经不起打击的温室花,所以死了。你比她强,你是只装成老虎的猫,以为全世界都看不出来你强装的高傲,可其实呢?所有人都知道你懦弱得可怕。”

    “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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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昨晚发生了什么,能让你放下骄傲,半夜跑到这里来......”

    话未说完,谢韵诗呼吸倏然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