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借口是他在听到文雅质问的时候临时编造的,虽然漏洞颇多,但用来暂时糊弄一下容妃还是足够了。

    果不其然,听到了这个理由,容妃的表情瞬间缓和了不少。

    “那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们一声?”

    殷琉焕闻言立刻露出更加委屈的表情,“当时情况紧急,母妃和文雅都已经患病,儿臣也是在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没能事先告知母妃,让母妃受了惊吓,都是儿臣的错。”

    瞧见殷琉焕伏小做低地认错,容妃一下又软了心肠。

    可文雅公主却是不依不饶。

    “就算如此,那皇兄为什么之后要一直避着我们?我派人去府上找你,从天亮等到天黑你都避而不见,难道不是因为心虚?”

    文雅一句话,又把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气氛拖回到了紧张。她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却不想此刻却是一针见血。

    容妃刚想抚上殷琉焕头顶的手顿住,片刻之后收了回来。

    “文雅说的没错,焕儿,这件事你要如何解释?”

    殷琉焕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捂住文雅的嘴直接拖出去。他深吸了两口气后干脆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怒视着对方。

    “我不能来见母妃,还不是因为你。”

    “我!?”文雅指着自己的鼻子尖叫,“管我什么事?”

    “如何不管你的事!?”

    殷琉焕也是急了眼,一心想要把责任全部推到文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