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简上的心经如瀚海般一股脑涌入脑海中,吸收完这些之后,轻吁了一口气。

    有着以前修魔道时的经验,如今再来一次,也算是得心应手。

    只不过也不知郄息是如何做到的,她的筋脉依旧是拓宽过的,丹田中却像是婴儿一般纯澈。

    而如何变成这样的,她竟是半点也不知。

    郄息的可怕,是她想象不到的。

    只是她也并未担心什么。

    他未曾做过伤害她的事,而她身上也没有什么他需要的东西。

    她的身体中的血液已经没有了医病治人的效用,只是一身毒血而已。

    想必他也是清楚的。

    那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学会了今日心法的扶绛点着郄息送给她的剑谱,漫无目的的想着。

    他们三日未曾说话了,郄息除了讲述一些修炼之事,也未曾说过其他的。

    而且经此一事,子谈的威胁已经不算什么了。

    于是郄息将那些女修遣走之时,她也并未多言。

    只不过他第一开始同意那些女修来这是何意,为什么她说了他就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