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死心啊,于是围着院子转,发现了一个侧门。于是我在侧门外面拿着书徘徊,心里想的都是这东阳君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同志。终于我等到了一个人,屠夫陈一发。他推着肉过来,刚好车就坏了,我就帮他一起把肉抬进了您的府邸。出来的时候陈一发走了,我就去了阁楼,到了楼下我喊了两声,没有人应我,于是我进去。发现一楼大厅没人。”

    张莹莹说:“谁让你进我的阁楼的?”

    我说:“反正就是一股子仰慕之情吧,就是想见到你本人。进去之后我在一楼等了一下,好奇之余就上了二楼,到了二楼等了一会儿有尿了,于是我进了卫生间。进去刚解决完就听有人来了。”

    我接着说:“我心说这要是突然从卫生间出去,太冒昧了,我就想着先从窗户跳出去,然后敲门拜访一下。于是我从卫生间往后走进了浴室,浴室里有窗户,我打开窗户一看坏了,这窗户上有铁网罩着呢。偏偏这时候,您就进了卫生间了,在方便。我这时候可就出不去了呀!我在想,干脆我在浴室里躲一下,等您出了卫生间,我找机会出去吧,总不能您在方便的时候,我从里面浴室闯出去吧。结果您方便完了之后,朝着浴室就过来了。我情急之下,就钻进了衣柜。”

    范无咎一拍桌子说:“你怎么能钻衣柜呢?你就这么情急吗?”

    我说:“这时候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我怎么就出现在了别人家的浴室里呢?你说,我要是这时候被抓住,该怎么解释呢?”

    范无咎说:“你钻衣柜就钻衣柜,你怎么还钻浴缸了呢?”

    我说:“这张同志洗澡特别慢,我在里面憋得难受,腿又麻了,她还没洗完呢。我偷偷地爬出来从衣柜的缝隙一看,她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我这时候寻思着出来,慢慢走出去吧。我推开柜子的门往外走的时候,地上有水,加上我这右腿麻了吃不上力,直接就栽倒了。我用手去拄浴缸的边缘,手一滑,人直接就钻浴缸里了。”

    范无咎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我说:“我衣服都没脱啊,身上东西全湿了,包括在身上那本书也是湿了的。不信你问张莹莹同志。我要是有意冒犯,我会脱衣服的啊!”

    张莹莹顿时我一拍桌子指着我说:“你还敢脱衣服吗?”

    她这么一喊,足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没脱衣服。

    范无咎看着谢必安说:“看来另有隐情啊!”

    谢必安说:“虽然没脱衣服,但是钻进女人的浴缸里,尤其是王族郡主的浴缸里,女主人还在里面泡澡的时候钻进去的,这也是非常不妥吧。”

    张逸晨说:“你拜访书的作者,人家不见你,你就回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