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一片叫苦不迭,坐在车上负责记分的学员们都窃喜起来,幸灾乐祸地让他们保重。

    来之前傅思衡就仔细研究过这里的地图,知道山区范围内有很多小道。既不安全,又会大大缩减时间,想必他们都已经盘算好了要偷懒。

    但万万没想到,第一天就来了这么一出。

    傅思衡吹哨道:“全都闭嘴。立正,跑步走——”

    所有人同时举拳至腰间,地面响起整齐的脚步声,轰隆隆地在雨中远去。

    严荀开着车摇头笑了笑:“傅教官才是真正的狠人。”

    车上的学员说:“真的狠,今天一早,训练员就带着一大包通讯器,跟着车子下山了。”

    严荀:“……”他想到自己的通讯器也没了,不由心中煎熬。

    可在学弟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我上大学的时候,比你们管的还严。一入学就没收了,表现好才隔一个月给你用一次。”

    学员们悻悻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开车达到终点后,没过多久,喊着口号的队伍就浩浩荡荡地过来了。

    傅思衡从中间跑到了最后,一边推着跑得最慢的那个人,一边皱眉道:“快点,还有两分钟超时。前面五个都是,你们想晚上加训?”

    他明明一路喊口号,还跑了十公里,说话的音调却抖都不抖一下。

    最后几个alpha喘的不行,要死不活地在他的催促下跑到终点,结果一看时间还是超了。

    傅思衡喘了口气,接过严荀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头发,说:“超时的那三个,晚上继续十公里,如果还不达标,明晚接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