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杨管家已经拎着两个人到主院,走到徐姨娘身侧的时候弯腰行了礼便在不多说一句话进了屋子“侯爷,在祠堂看们的小厮身上发现了这个。”

    荣川瞥了一眼“火折子?”

    “是柴房的火折子。夫人定下的规矩,府上的火折子该是哪的就是哪的,管事的人更不能私拿更不能外借。否则,一律家法处置。”

    “那两个人怎么说?”

    “那两个人说先前二小姐在烧纸钱,火是从后窗烧起来的,他们坐在前面以为是瓦盆里的火光,所以没去看才叫火烧大了。这样的说辞,实在含糊。”

    “长宁呢?还是不肯见我?”

    “二小姐和大小姐在世子的院里待了一夜,小冬出来过两回,说两位姑娘哭了许一会。二小姐睡着过几次都被梦惊醒,死活不肯回房,说是怕有人暗害世子。”

    听到这荣川轻叹了口气“这孩子当是恨透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杨管家垂着头明白荣川暗指什么,也瞥到案桌放着的金穿白玉芙蓉钗,不由得念起先夫人的端庄与和善,于是暗暗替荣长宁辩解了“二小姐是爱憎分明,确实会做出玉石俱焚的事来。但她和世子的关系最是要好,也不会为了出口恶气而枉顾世子安危。”

    “你说的也是,小时阿若犯了错,她都抢着自己拦下。这一点,连荣苓也比不上。还是等她消消气再叫她来见我。”

    “那祠堂的事,该如何处置?徐姨娘还在外面跪着。”

    “烧了祖宗祠堂可算不得什么光彩事,外面那两个先绑去柴房饿几日,麓笠院的带回去禁足。等见到长宁再说。”

    “是。”

    ……

    “只是禁足?”守着荣若的荣长宁对这一结果惊愕不已,随后大失所望“父亲还真是不信他的徐姨娘敢烧祠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