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谷不由感慨,自己这沙包和挡箭牌,当得极是称职,公子一声令下,他就得假装自己是城墙。

    屋内。

    宋墨已经听到了动静,支吾着想开口说话,奈何却是动弹不得。

    “宋墨?”洛长安窜进门来,快速行至床前,“你醒了?”

    宋墨盯着她,眼底翻涌着水光。

    “喂喂喂,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洛长安赶紧捏了帕子,擦着宋墨的眼角,“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是福气,你哭什么?”

    宋墨抖着手,艰难的往她手边挪去。

    “唉!”洛长安无奈的叹口气,“真惨!”

    语罢,她握住了宋墨的手,瞧着他满是烧伤痕迹的手,眉心微微拧起,“很疼吧?差点被人烤熟了呢!”

    宋墨流着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夫说,他被烟灰呛着,一时半会是不可能说话的,可他却努力的支吾着,仿佛是在喊她的名字。

    “好了,别说话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洛长安抿唇,“我知道,你想问阿衡!”

    宋墨眨了眨眼睛。

    “阿衡……”洛长安想了想,该怎么说呢?

    宋墨直勾勾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