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撑着身子看了眼来人,便彻底晕过去了。

    谢懿看着战潇抱着沈初酒离开祠堂,他站在原地迟迟未动,她宁愿用最后一口气撑着,也不愿意让我碰她一下,她究竟有多恨?

    落琼苑

    战潇命姚轻将顾松安请来,顾松安一路上将战潇的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来到行宫之后顾松安就没消停过,一会儿是冯姨娘,一会儿是沈初酒,就连薛昭茗都找过他一次,这哪一个不是跟战潇有关的。

    顾松安虽心中多有不满,但他也不敢当着战潇的面抱怨,还是本本分分的为沈初酒把了脉。

    “原本就身子弱,今日又在阴冷的地方受了寒,这回怕是要好生将养些时日了。”顾松安这次开的方子又加重了些计量,即便如此也只能缓解,做不到根除。

    战潇淡淡的问了声:“找到法子了吗?”

    顾松安迟疑了一下,继而点点头。他是找到了点眉目,但是古籍上记载的都是很久以前的,现在能不能找到一味特别重要的药材还真的不好说。

    “血藤?”战潇反问。

    顾松安点点头,“古籍上记载在苗疆,现在能否找到不好说。”

    苗疆之地易守难攻,苗疆之人都是世代居住在此,从未和世人有过交情,这血藤据说是苗疆圣物,能让苗疆的巫师献出圣物着实不易,况且现在有没有血藤还得另说。

    次日,沈初酒还未醒,云雀便匆忙的跑来,清溪正拿着汤婆子从屋子走出来:“云雀姐姐怎么了?”

    “王妃醒了吗?”云雀着急的问道。

    清溪看了眼屋子,微微摇了摇头,今日一早战潇离开时还特地吩咐了,任何事情都不能吵到沈初酒,可偏偏还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沈初酒。

    黄昏将至,沈初酒才醒,被子里的汤婆子还是热的,显然是才换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