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在战潇的怀里抽抽搭搭的哭着,她声音沙哑的说道:“能和殿下有个孩子,我愿意。”

    战潇突然失笑,他咬了口沈初酒耳朵低声:“乖,我不愿意。”

    沈初酒听着战潇的话,她垂眸咬着下唇,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所以,战潇从一开始就没想让她留下,他们之间有的只是利益?

    沈初酒推开战潇,她起身坐在床榻上,失声痛哭起来,战潇看着她纤弱的身子一颤一颤的,他终究没有将实情告诉她。

    他将沈初酒抱在怀中低声安慰:“乖,不哭了好不好?”

    几日后,匈奴的使臣带着贡品前来,此次接待是由鸿胪寺卿和战潇一起负责的,因着匈奴的特殊原因,整个上京城都戒严了,就连从前热火朝天的夜市都在这些日子关闭了,整个上京城还实行了宵禁制度,过了酉时若是还在长街溜达定然会被士兵带走的。

    沈初酒这日回沈府,沈新语正在绣孩子的衣裳,见沈初酒来了,沈新语笑问:“小酒,你看这个衣裳好不好看?”

    “好看。”沈初酒笑着拿起衣裳仔细瞧了瞧,连连夸赞沈新语的女红又好了,末了才问道:“嫂嫂怎么突然开始绣孩子的衣裳了。”

    沈新语附在沈初酒的耳边笑说:“我怀身子了。”

    沈初酒闻言怔了一下,前些日子她还在和战潇说孩子的事情呢,可是战潇却怎么都不同意。她颤巍巍的摸着沈新语的小腹,突然笑道:“真的吗?”

    沈新语笑着点头,“昨天请郎中来瞧的,都三个月了,这个孩子好乖,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新语同沈时春成婚近三个年头,因着沈时春时常在外奔波,二人商量不那么早要孩子,一来对沈新语身子好,二来则是不想沈新语怀着身子还四处奔波,没曾想竟然一早就有了孩子,这次不得不在大渊多住些日子了。

    沈初酒摸着沈新语的小腹,呢喃:“我竟然要当姨母了。”

    “嫂嫂,快将丝线给我些,我也要给宝宝做衣裳。”沈初酒犹如打了鸡血般,立马开始缝制衣裳。

    直到暮色降临,屋内掌起灯火时,沈初酒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回去了,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说了声:“嫂嫂,我明日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