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妃放下茶盏轻哼一声:“我满意什么?你为了沈初酒专程从宫里回来找哀家兴师问罪吗?”

    战潇在宫里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忙的,今日因为沈初酒一耽搁,晚上怕是要熬夜处理呢。他哂笑:“兴师问罪谈不上,只不过儿子是想告诉母妃,若是母妃不想抱孙子,您可以尽情作妖。”

    言毕,战潇敛起笑意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准备出门时他驻足道:“既然母妃也不想抱孙子,日后就不要把薛昭茗往儿子身旁送。”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薛太妃什么也没等到,就看着战潇大步离开了寿春苑。

    战潇其实想说,若是再将薛昭茗往他身边塞,他可不能保证薛昭茗能竖着从暗香园走出来。

    战潇原本想在暗香园照顾沈初酒的,可是沈初酒非但不愿跟他多说一句话,还冷冰冰的说道:“殿下今日耽误了政事,明日定然会被言官弹劾。”

    战潇原本就没将那些言官放在心上的,那些人除了会动两下嘴皮子,再什么活儿也不会做,尽干一些挑刺的活。

    果不其然,次日早朝,御史大夫弹劾了战潇,说他消极怠工,偷奸耍滑,昨日的政务都没有处理完,好些事情耽误了呢。

    其实战潇昨天夜里便命人将比较着急的折子送回了御亲王府,他连夜将事情处理完毕了,只不过这些言官没看见,便是认为他没有做。

    冯太后手握实权,自是每日都要垂帘听政的,她闻声看向战潇:“御亲王不解释?”

    战潇拿着牙笏走出:“臣,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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