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赛老虎、杨云、贾道德和肖半山四人的到来,正好成了这些姑娘的出气筒。

    赛老虎和赛貂蝉是兄妹,杨云和贾道德是当家,也算是结义兄妹,肖半山这个师爷自然是无妄之灾。

    和松井师团的战斗,让负伤者众,用过的绷带多如牛毛,悲催的四个倒霉蛋有都是男人,平日里洗衣服都要了他们的命了,今天清洗那么多绷带,比他们和小鬼子拼命难度大多了。

    “哎!”贾道德一边洗一边叹气。

    “大当家的,咱们怎么能洗东西,这不是当咱们是毛丫头么,太欺负人了!”杨云一边清洗一边抱怨,怨念颇重。

    只有肖半山一边清洗,一边不时的摇摇头,苦笑。

    “都他娘的少点抱怨,手脚麻利点,还能不能有点爱心了?”赛老虎轮圆了洗衣的棒槌,一边费力拍打清洗的绷带,一边督促其他三人,跟个监工一样。

    贾道德再吃一次叹气,看着堆积如山,沾满血污的绷带,这友谊的小船在晃荡,随时有翻船的可能啊!

    为了赛老虎的爱心,贾道德、杨云和肖半山洗了一个下午的绷带,这么冷的天,手都洗麻木了。

    等到四人将最后一条绷带洗完,四仰八叉的摊在雪地上,糊糊喘气,他们第一次感觉到,洗绷带比训练还累。

    “哥几个,俺发觉事情有点诡异啊?!”肖半山直起上半身,坐在雪地上,掏出香烟,一边给摊在雪地上的赛老虎、贾道德和杨云递烟,一边说道。

    “怎么诡异了?”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脸上都带着惊讶,不知道肖半山又发现了什么。

    “你们好好想想,之前咱四个去找二当家,结果白挨干活不算,还没得到一点信息,再找王大夫,结果也是一样,白洗了半天绷带,啥信息也没得到,你们不觉得太反常、太诡异了么?”肖半山叹道。

    “呃?!”贾道德和杨云有点傻眼,事情确实如肖半山所说这样,只是事情好像都是顺理成章,赛貂蝉不鸟他们,情有可原,王怡受伤不见人,也是情有可原啊!

    “师爷,这事儿还不简单么?”赛老虎翻翻白眼,说道:“俺妹子的性格就那样,被妹夫一纸休书奉送,脾气能好才怪了,咱们问不出什么来,你能拿石头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