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埃尔文掌握着话语主动权,将话题拉回日记本身“我并不是说在主观意识上不想把你交出去,而仅仅是因为……校长大人最近都不在学校。”

    他的语气很认真,以至于里德尔有些发愣。

    “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那时候邓布利多教授必然会回学校,我会把这本日记交给他,至于你究竟会是什么下场,这和我无关。”

    “我们都是聪明人。”里德尔摊开手,“就没必要进行这种没有意义的威胁了。”

    “我是认真的。”

    “你确定要暴露我的存在?别忘了这段时间你学的诅咒……这可是黑魔法,你的邓布利多教授知道的话,你觉得他会有何种反应?”

    “我从没有将诅咒用于其他人身上,这有什么不能向邓布利多教授坦白的?更何况学黑魔法是错误的话,尽早坦白也比隐瞒不报更容易获取原谅。”

    里德尔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

    “难不成我在讲笑话吗?”埃尔文也皱起眉头。

    “你对我如此严加提防,却可以把你的秘密全告诉邓布利多?”

    “这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你会觉得邓布利多可以无条件的信任?你对他又了解多少?为什么觉得可以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他?”里德尔缓缓走近,一连提出了三个问题。

    “我不信任他,难道还信任你吗?”埃尔文歪了下头。

    “你当然不用信任我,但不妨听取一下我的建议。”里德尔的神情很意味深长,“在你评价一个人之前,最好思考一下他的性格立场与个人追求,而不是说仅仅是因为他看起来像一个好人就可以给予其无条件的信任。”

    “那不妨将这套理论先应用在你的身上。”埃尔文淡淡道:“你跟我说这些又是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