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还会被盘问为什么要待在已经通知过要撤离的地方。眼前的事实就摆在他们面前,就算宫野澜兹有八百张嘴都说不清楚自己的动机。

    而且,偷盗资料这种事情确实为人不齿。

    现在唯一的转机就是找到暗门。

    宫野澜兹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用这个时间打开手电筒。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没有抓住的话,手电筒逸散的光就会被警备员察觉,让他们知道宫野澜兹的存在。

    警备员这种生物,从来不会因为嫌疑人是个幼崽就降低他犯罪的可能性。

    “队长。”前锋的警备员转头示意了一下在他背后的队长,告诉他前面应该有人。那一闪而过的亮光,应该是有光源开启。

    警备员队长打手势示意右小队的人原地候命,其余人跟他一起往前,围捕这个人。

    他们收到的命令是,如果对方反抗的话,可以直接击毙。

    就是不知道,这位是犯了多大的罪孽,会让仁慈的组长直接下这么残忍而又没有转圜余地的命令。

    不过,这也不是他们该关心的。这个时候分心想这些,不小心就是他的脑袋掉。

    拐角是最挡视线的,宫野澜兹就是借着一点来打掩护,这对于警备员来说也有同样的作用。

    可此时的警备员可是猎人,而宫野澜兹是即将撞树桩的兔子。

    警备员里有几个跟来实训的新兵,他们这个时候非常快乐,有谁像他们一样幸运,进队没多久就可以有机会抓到大凶大恶之人,然后等着升职?

    他们心中可没有队长的谨慎,只想着这个队长可真是优柔寡断,做事磨磨蹭蹭地,打算有自主选择权后换一个更有魄力的队长。

    有一位舔了舔嘴唇,明显是激动得唇都干了。但此时他也有一些紧张,握着木-仓的手都有些抖,食指也已经放在扳机上了。若有人给他一个惊吓,怕这子-弹也会直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