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戏言,哪怕是全中国都乱了。只要东南没有乱,那么中国仍旧有着重新崛起的希望。虽然话语里带着一丝的张狂和嚣张,但是放眼全国,中国的工业产值七成多集中在南方数省也就可以理解放话人心中的那种豪气。

    正是因为南方数省的重要性,也就代表着这阵风暴将会给中国带来怎样的影响,因此,从负责情报和反谍工作的商统局到当地的警察还有军队,都严阵以待的等待着这场风暴的来临。

    虽然很多人和黄智忠那样并不理解政府高层为什么要放任这场风暴的吹起。但是作为纪律机构,大家还是很好的遵守了纪律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

    “马同志。盼星星盼月亮总是是把您给盼来了!”简陋的房间里,几双充满老茧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过讲过讲。我只是斗争经验比你们丰富一些罢了,失去了你们的支持,其实我什么也都不是。倒是你们大家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斗志才让人感到钦佩。”一年不见,已经完全成长起来的马子任再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只是相比前几年,马子任比现在显得更加的富有斗志和成熟,却也更加憔悴和沉默。

    “没有什么好招待您的,先喝碗水吧。”一个已经使用很久的海碗乘着一碗水递了过来,海碗使用了很久,碗沿边上长期的使用已经出现了大小不一的豁口,但是海碗洗涮的很干净。

    也许从破旧的简陋的房间中也许又是另一种情况,那就是使用这些海碗的人家的饭菜中就基本上没有什么荤腥带油的东西。

    不过马子任并没有丝毫的犹豫,而是道谢后接过海碗看也没看一眼的便一口气喝下,然后径自拉过一张用几个木块钉成的简陋板凳径自坐下。

    “大家不要那么拘谨,虽然我是苏联最高赤色委员会委派中国的最高代表,但是我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资本金和官员,我和大家在身份上都是平等的,到澡堂子里去脱下衣服都是一样。”

    马子任一来便用着亲身的举动和亲切的言语打消了房间里的那种诚惶诚恐的拘谨气氛,他轻松幽默的话语使得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诸位,我来到广州这个地方很多人都劝我不要来,因为这里是白色恐怖最为严重的地区,这里遍布着华联中情局的眼线和鹰犬,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在这里摆地摊的人中也许就有着中情局的密探和走狗。”

    “只是我还是来了,因为虽然这里看上去很危险,但这里却也是我们党开展工作的最好地方。有句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看似没有生存空间的地方也许却就是最好的生存环境;一切。都是建立在对等和能否找到矛盾的关键所在点的基础上。”

    虽然在远东连番挫败了苏联的主力,然而国内的红门赤军这一隐患还是难以清除。大战连绵数年,军队继续休整,物资也需要花费时间去重新积累,赤军现在拥有着超过一百万的正规部队,此时硬碰硬,并不合适。

    更何况数千年来。中国历代的政府都总结出了对付流寇的最好办法,那就是围困!流寇不事生产。即便是经过完善和改革的中华红门,只要将他们困在毫无出路的延安,一百多万部队,拖也拖死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