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保笑道:“白术姐姐说得对。看,来了来了。”

    伊尔根觉罗氏穿的一身红,虽不是正红,却也是和正红颜色相近的。

    厅中的人神色各异。

    伊尔根觉罗氏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意,给清欢行了礼:“妾身给福晋请安。”

    “伊妹妹来的早,昨晚睡得如何?”

    伊尔根觉罗氏神色微变,矮着身低头道:“昨晚许是换了地方,不懂得府中的规矩,故而睡得不算好。妾身听闻福晋平日里不喜欢有人大早上的来吵您睡觉,便来的迟了些。”

    说着,抬起头,委屈的看着清欢:“妾身是不是来迟了?还望福晋恕罪。”

    “伊妹妹说的好听。”瓜尔佳氏端起茶杯拨了拨杯中的茶叶:“福晋心慈,不愿意用那些规矩束缚咱们,可这不是你来迟的理由。如今连福晋都起了,你却要福晋等着你来请安,着实是失了规矩。”

    伊尔根觉罗氏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本也是听说了四福晋性子好,不欲多管后宫的事儿,她也乐的轻松。

    可一想到昨晚爷竟然来了正院,而没有去她那里,她心里便十分的不乐意!

    昨儿个算起来是她的洞房之夜,爷竟是这般的不顾及她的脸面。

    “庶福晋,您这可就是要求的过多了。听说伊妹妹在家中是庶出,平日里怕是在规矩这一方面学的不够到位,这才让福晋等了她来请安。

    说到底,还是伊妹妹娘家的不是。这都要进贝勒府,却没人好好地教一教规矩。”

    宋氏的话,犹如是将伊尔根觉罗氏扒光了扔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让人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