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嘛?”萧杵泽说。

    “你现在在干嘛啊?”萧予声音降低下来。

    “没干嘛,工作呢。你在干嘛?”萧杵泽挠了挠后脑勺,“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别,我现在在小一家,你脸是破了吧?在卫生站?”萧予说。

    萧杵泽沉默了,没有接话,但心里清楚的是自己被卖了。至于被谁卖的他还是明白的。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别告诉我说你还没去。”萧予顿了一下,“还是...你没找到?”

    “嗯,到确实还没到。差点儿路感。”萧杵泽默默补充。

    “哦。”萧予便结束了电话,顺带着把卫生站的详细地址发了过去。

    -世纪酒店后边,特别显眼。你一眼就能看到。

    -世纪酒店你准能找到吧?

    嗯,应该大概也许...找得到。

    ‘啊啊’乱叫的蝉很烦,但这错综复杂的街道更不让人省心。

    蝉还是日复一日的叫着,叫着春夏秋冬、朝朝暮暮......诉嚷着那些回不去的曾经。

    盯着‘世纪酒店’这四个字,微微有些恍惚。似乎到世纪酒店去都已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他很久也没再去过了。

    汗珠挂在他的鬓角,细密而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