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里的火苗将这一方天地都烧灼得温暖无比,两人相互偎依在沙发上,絮絮聊天。

    仿佛是不经意间,顾西冽问了一句,“父亲走之前跟你说过什么话没有?”

    顾安临死之前,病房里只有宋青葵一个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因着这一点,顾家的那些人都在心里腹诽,装满了不乐意。

    尤其是在遗产分配出来后,这不满意便是直达天听了。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坊间都听说了这个传闻——

    顾家养女为了股份蓄意杀害养父的传闻。

    汪诗曼以此为理由找了宋青葵不少麻烦,但是宋青葵从来没有解释或者辩白过。

    不解释就是心虚。

    顾家的那些人情绪异常高涨,纷纷都动着心里的小九九,去找老爷子讨公道。

    若不是顾西冽上任后雷厉风行的处置了一批人,怕是宋青葵的名字都已经见了各大报纸了。

    “你信吗?”宋青葵微起身,与顾西冽眼眸相对,平视着,带着一种执拗。

    “嗯?”顾西冽的手指绕着她的发梢,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疑惑。

    “不是都说你父亲的死跟我有关系吗?那你呢?你信吗?”宋青葵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急切。

    顾西冽笑了一声,“想什么呢?父亲是病逝的,他的死跟你能有什么关系?”

    他说着又是拍了拍她的背,带着安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