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恪:“……”

    我特么又不喜欢男人,你让我见识干嘛?

    滚犊子去吧,弱鸡!

    ……

    生活似乎又回复到了平淡的既定节奏中,金特尔似乎将霍村当成了养老之地,这段时间很清闲的他每天要么是在小院里晒太阳,要么就是带着大花们出去溜达,间或会给珍妮弗出一些工作上的主意。

    珍妮弗则是要忙碌一些,曾恪现在可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作为他的经纪人,珍妮弗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有关于商业合作的,有关于什么活动的邀请,还有关于曾恪商业影响力的开发和推广,林林总总的,细碎繁琐,珍妮弗颇有点忙得不可开交的意味。

    希尔娜则是很简单了,每天和曾恪一起去训练基地上班,有时候两人会结伴回家,有时候希尔娜则是需要跟着迪特马尔去参加一些活动应酬。

    至于拉拉卡,算了,还是不说他了,这小子完魔障了,在被珍妮弗拒绝之后,似乎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那就是成天窝在家里打游戏机,并且言之凿凿,他要在这个方面,尤其是fifa实况游戏上,战胜曾恪,让他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每个人似乎都有属于自己的事情要做,曾恪自然也不例外。

    他跟随着球队训练,和队友们一起观看比赛视频,听主教练讲解战术课,然后大家再一起尝试新的战术可能,积极的为联赛做着备战工作。

    曾恪确实很积极,与柏林赫塔的比赛中,他很清楚自己的表现不够好。无论是总统,还是律师,亦或者街边的乞丐,其实每个人在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有烦心事,曾恪清楚自己之前是为什么事儿而苦恼,但生活总归是要继续的,有些事情,他心里清楚就行,没必要为此久久无法释怀。

    毕竟,有些事,是他无法掌控的。

    如果珍妮弗真的愿意跟着拉拉卡去往美国,那也只是她的选择罢了,他不能说什么——因为他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的资格。

    而就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生活很平静,大家似乎都有选择性的遗忘了这个问题,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得不说,曾恪对于情绪和心态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好,这让他展现在训练场上的状态,就是极其出色,一切都跟曾恪没受伤之前一般无二——事实上,大家伙也并不认为曾恪是受伤了,医院的检验报告单可是清清楚楚的写明着呢,此前所谓的“骨折”,那就是检验设备出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