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可没有那么多讲究、憋屈一道了,这会儿可下能让自己说上话了。“好、好,老乡我都饿了,我也就不跟整那些雅词儿绞字了,整点吃的吧嗷,老乡怎么这里就你俩给这噶居的啊?

    呵呵、还是这位小兄弟豪爽实在,敢问如何称呼,胡兵连忙蹬了徐卫国一眼,结果对方毫不理睬,一股脑的托盘而出,就差把二人的老底儿都掀出来了。

    免贵姓徐、名卫国,他是我表哥叫胡大锤,不瞒你说;昨儿个我们在火车上,遇上点麻烦,说实话钱财被人抢了,追到了此地,没想到人没找着;还在外边冻了一宿,这不...上您这儿蹭口吃喝吗。

    “哦、原来如此,此地是我与卢火搭建而成,另外还有两人居住前面木屋,同样也是亲戚,表弟名叫吴侃,表妹叫刘涛。”

    在一番交谈之后,得知吴元西居住铁岭一代,前些年因生意赔本老婆跟人跑了,心灰意冷之下;投靠表弟吴侃,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了余此生。

    两位小兄弟,刚刚你所说的人,昨天确实来过,不过匆匆忙忙又走了,这样吧,吃完饭我随你们去五里外,到表弟那里看看如何。

    “你看看,看看吧;昨天让你来你不来,跑了吧,唉真是的,卢火闷头闷脑的做事,不一会儿端上饭菜,对着徐卫国点头示意。”

    胡兵听到对方的埋怨没有作语,瞅着桌子上的刀痕印迹,心感疑惑左右扫望之下,发现墙上挂着血迹未干的衣服,吴元西瞧到对方的目光赔笑解释道:

    昨天卢火设的陷阱,抓捕到头野猪,屠宰时不小心淋洒衣服上的,对了;卢火把咱们避冬准备的,腊猪肉拿出来!让小兄弟他们尝一尝。

    胡兵本想好意拒绝,身旁的徐卫国一听到肉,双眼放出精光,您看这位小兄弟才属豪迈,可能太久没吃到肉了吧,卢火快快准备,今日到这别是缘份,我礼近一些地主之谊。

    徐卫国毫不客气的点点头。不一会儿;卢火将菜盘子端了上来,呆头呆脑的给徐卫国夹菜,徐卫国在一旁吃着,嗯嗯的点头。

    胡兵没有品尝这些发了霉的碎米饭,心想对方这也太客气了吧....吴元西见我没有动筷子,倒了一杯热茶。脸上布露一些窘态之情。

    谷中潮湿,这年头谷米存放的久了一些,难免会有些霉痣,还望小兄弟莫要取笑,胡兵听后不能干看着只好动起了筷子,摇头摆笑,放下心中的猜疑,随便咽下几口。

    “徐卫国从盘子里夹出一块肉放入口中,赶忙就吐了出来,老乡这肉怎么会事儿、咋还酸酸的呢?”

    “小伙子,放心吃吧,野猪肉多少含待少些酸味,完全风干的已无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