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河州压低了帽檐,开车到一家洗浴会所,并不进去,而是从会所旁边没有灯的小路,左拐右拐到了一栋居民楼前。

    上去七楼后,左顾右盼,然后敲响了门。

    门被打开,他冷眼看着站在门里面浓妆艳抹的女人。

    “哟,稀客啊。”

    傅河州推开她,进去,女人嘴边轻嗤,拉上门。

    “我要他的联系方式。”

    女人兀自回到沙发上坐下,对着镜子继续化妆,“谁啊。”

    “他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女人放下眼线笔,直勾勾地看着他,“他?呵,傅河州,你觉得我能有他的联系方式?”

    “蒋沁不见了。”

    女人脸上的散漫消失,嘴角时有时无的笑也散去,“关我屁事。”

    “苏玫。”

    她扔下手中的化妆品,站起来,逼近傅河州,一字一句道:“我说了,关我屁事。”

    傅河州的头微微向后仰着,眼中压抑着情绪,“当年是你害了蒋沁不是吗?”

    苏玫毛孔较粗大,这和她长期使用化妆品有关,常常“工作”到很晚,以至于卸妆清理不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