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臻垂眸,视线落在那只手指细长的手上,软绵绵的十分好摸。

    他若无其事的反握住他的手,盯看着那双桃花目,点头应承,“好。”

    也唯有要说好话,有事相求需要帮忙,少年才会喊一声云深哥哥。

    倒是奸猾。

    重获自由的聂君瑶一脸惊喜,差点没给乔羽当场跪下唱感恩的心。

    由此她也发现一个重大秘密,三叔对羽少简直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妥妥的祸国妖妃的节奏啊!

    所以以后只要抱紧羽少大腿,压根不用怕三叔。

    不过,聂君瑶又想到另一点,“三叔这醋劲真大,百分百是因为那些小女生吃醋了!”

    只可惜羽少完全不知情,三叔这怕是情路漫漫啊!

    吃过晚饭,乔羽又在室内练武场练了会功,然后就趴在桌上做试卷。

    聂臻在他身侧端着保温杯,身上透着一股冰冰凉凉的寒气。

    那种寒气并非是因为他生气,而是似乎从体内由内而外散发的。

    乔羽低垂着头咬了咬笔头,几乎可以肯定这应该跟聂臻的病情有关,但她并未开口询问。

    做完两张试卷已经九点,同聂臻道了晚安,乔羽就回到房间准备洗漱睡觉。

    然而她刚从浴室走出来,正拿着毛巾擦头发,桌上的手机忽然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