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葬礼现场已经乱成了一团,但是站在不远处的沅柔仍然还是看到了这边的异常,立刻冲过来死死地抱住了夏薇的纤腰,将她拖到了一边。

    “你快放开我,师父……师父他在叫我……”夏薇状若疯狂,用力地挣开了沅柔地怀抱。再次扑向了水晶棺。但是不等她扑到近前。就又被林小爱和她的另一个同学给拦了下来。

    林小爱眼中流着泪说:“小薇,我们都知道你很难过。其实……其实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和你的心情都一样,但是……莫医生他真的已经去了,你……你就让他安安静静的走吧……”

    “不……不……我真的听到师父在叫我了……你们给我滚开……我要见我师父……”

    夏薇拼命挣扎着,但是她从海上归来后身体本来就一直十分的虚弱,这时候还能站在这里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又哪里挣得过两个人,那边早有人又将掀开地棺盖给推了回去,而台上地司仪也狼狈的结束了自己地演讲,宣布遗体告别仪式开始。

    于是在场的所有送行者排成了两条长队,开始一一向死者的遗体行礼鞠躬,并且将手中的黄色菊花抛洒在水晶棺的四周。

    何老栓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农民,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他无儿无女,只和老伴相依为命过了一辈子。乡下人有病很少会去住院,一般就是吃吃药也就挺过去了。

    前些日子他的哮喘病再次发作,实在是扛不下去了,才坐着长途汽车,来市内大医院做了一下检查,谁知还不等进行哪怕一点儿有效的治疗,光是大夫开的各项检查单就要他缴纳将近一千元的费用。

    何老栓一个靠着从土里刨食的老农民,老伴又在床上瘫痪了多年,家里穷得就快要没米下锅了,哪里有钱一下子拿出这么多来治病。而他这哮喘病一发作起来,却又让他难受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脖子挖开。

    于是何老栓在医院的收费窗口看着那一大堆昂贵的检查单,立刻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一位在医院里做保洁工的大婶见状扶起了何老栓,得知何老栓的情况后,偷偷地把徐长义中医诊所的地址告诉了他,并且说那里有一位小神医不但医术好,人品更好。收费便宜不说,如果真有那看不起病地人他不但免收诊金,甚至有时也会免费赠药,让他去那里看看。

    何老栓本来不信自己这连大医院都治不好的多年顽疾,一个小诊所的大夫就能看得好。但是他现在已经实在没什么办法好想,于是便听从那个保洁工的劝告,打算去试一下,如果再治不了的话。他也不打算再受这份活罪了,干脆买两包老鼠药,回家和瘫在床上的老伴一起喝了算了!

    结果完全出乎何老栓的预料,他那吃了无数药都治不好的老病根子在莫一凡地几针下去后,就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了,他在走进诊所的时候还喘得随时可能憋过气去,可是等他从诊所出来时,就算小跑着去赶长途客车都没有喘上一下。回到家里再把莫一凡赠送的几副中药喝下之后。他这缠绵了十几年的恶梦竟然就完全的离他而去了。

    何老栓惊喜万分,随后又赶着驴车,厚着脸皮把瘫了二十多年的老伴也送来了诊所,求莫神医给予医治。

    莫一凡没说二话,立刻全力以赴。只不过他老伴的病根子有些顽固,不是一两次就能治得好地,得分七次针灸,才会得以康复。至此以后。何老栓就每隔三天,送老伴进城一次,眼见着老伴那两条腿上坏死的肌肉渐渐地恢复了生机,已经可以扶着拐杖站起来了,何老栓的脸上就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