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毫针插入到针袋之中,收拾好其它的所有用具后,莫一凡终于松了一口气,从那种没有情绪的半机械状态中退了出来。

    一转头却意外地发现夏薇居然还是愣愣地躺在沙发上。上身全裸,下身半敞,那种犹抱琵琶半掩面的样子,实在是媚惑到了极点。

    莫一凡没料到过了这么半天夏薇竟然还没有穿好衣服,意外之下全身一震,一双眼睛再也忍不住直勾勾地向着夏薇那最诱人的所在看去,脚下也不由自主地缓缓向沙发走去……

    “师父,你刚才是怎么做到地?那么多针。你怎么一抬手主不全拔了去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夏薇听到了脚步声,立刻从呆愣中醒过神来,抬头向莫一凡望去。却见莫一凡双颊通红,目光如赤,呼吸声粗重得好象铁匠铺里的风箱。

    夏薇微微一惊,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真切的关切让莫一凡耸然一惊。总算是悬崖勒马没有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他不禁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先收摄起自己地欲念,然后转头望向夏薇那张紧张的小脸,轻嘘了一声,说:“喂,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容易让人犯罪呀?呃……如果你不想让我化身为午夜狼人的话,那就快穿上衣服吧……”

    “啊……”

    夏薇这才发觉自己只顾思考莫一凡针灸时表现出来的神奇手法,竟然全身还是光溜溜的呢,一惊之下慌忙先拉上了内裤,然后拿起衣服套在身上,连胸罩也来不及戴了。

    将自己美妙的身材全部包在衣服内后,夏薇才松了口气,随后却又白了莫一凡,忍不住嘀咕起来:“真是怪了,刚才人家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也没见你化身什么……什么午夜狼人呀!”

    此后几天地日子,在一片平静之中渡过。

    莫一凡每天都会按时到徐长义的小诊所里去报到,没有病人的时候就如同饥渴的海绵似的,不断地从那个巨大的书架中吸取着自己所需要的知识,有病人来的时候,徐长义也都是让莫一凡出马诊断,然后如果需要针灸治疗地话,就由莫一凡来动手,需要配制中药地话,则由徐长义开药方,再由莫一凡来抓药。

    徐长义本来还以为莫一凡第一天治好了那个因纵欲过渡而得了虚脱症的女人不过是运气好而已,但是此后再见识了几次莫一凡神乎其神地诊断能力和针灸技巧后,自然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若非他老人家胡子一大把,只怕没准儿一冲动也会拜莫一凡为师呢!

    在这些天里,莫一凡并没有几次实践针灸术的机会,而且为了不过份的惊世骇俗,他就算在诊所里施针时,也尽可能地收敛起来他那些令人眩目的技巧。而且也把落针的速度放慢了几十倍。因此在徐长义看来,莫一凡的针灸技巧虽然不错,但也就仅止不错而已,要是他看过莫一凡给夏薇施针时地表现,就绝对不会这么想了!

    有限的几次机会莫一凡都尽可能地去感觉浮脉的存在,只不过可惜的是却一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反倒是他在给顾老太太和夏薇做的后续针灸治疗中反而又意外地出现了三次浮脉,不过那浮脉仍然如同天际的流星一般,一闪即逝。根本难以把握到其中的规律,而且分明是在相同地穴位下针,可是先后出现的两次浮脉却不是同一条、同一个位置,这其中的奥秘实在令人费解,难怪就连莫一凡掌握的那种先进的针灸理论中,对于这浮脉也没有详尽的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