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能从她如今的姿容里看出少时依稀的蛛丝马迹。两年的分离,君不封没能阻隔她对自己的迷恋,可这段时间却恰到好处地分隔了他与她之间的连接。

    像是突然有了断点,他从那与往昔相似的面容中看不到一丝熟悉的过往,也终于得以一个“陌生”男人的目光来审视她。

    与解萦相识多年,他们从来没有这样长久地凝望彼此。除却之前的强吻强咬,君不封从没和他的小姑娘离得这样近。

    他就像是第一次目睹她清丽的姿容,目之所及,都是赞许,都是惊叹。

    长久凝视,甚至是血气上涌的眩晕。

    前所未有的亢奋烧得他头脑昏沉,他能感到自己的周身在发热,发疼。

    原本跪坐在地的女孩,这时已经起了身。

    她柔软的脚掌还在锲而不舍地摩挲着自己,先前是羞辱一般的踩踏,现在是近乎折磨的摩挲。君不封洁身自好,自渎亦甚少,哪里经受过这样直接而新奇的刺激。丑陋的欲望随着他不可名状的欲求一起膨胀,他为自己尚不曾知晓的欲念而恐慌,可那丑陋已经率先抬起头,向女孩勾勒出一个清晰明了的形状。

    印象里,她也这样坦然地目睹过他身体的变化,甚至不止一次。可手指的短暂触碰与长久的磋磨是不同的。

    那时的她是撩拨,是好奇,而今的她,就是坦然处之地玩弄。

    解萦朝他挑衅地一勾嘴角,不顾君不封的难堪,更是兴致勃勃地逗弄脚下的长龙。

    以前没怎么见过男人,解萦还不太懂就中的猫腻,经手的男人多了,解萦就在心里暗暗评了级,大哥也许比不过那些生来就被权贵饲养玩弄的昆仑奴,但以她的喜好,君不封的一切,对她都是恰到好处的合适。

    心里虽对此欢欣不已,解萦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她无声地向他说了一个字,男人情绪激动,立刻变得双眼通红。

    他读出来了,那是她在骂他“贱”。

    君不封的眼睛红,身上更红。前所未有的羞耻激得他浑身震颤,隐入胸前的青鸟也有了腾云驾雾的趋势,要隐隐蜕成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