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社长就主动给阿砾他们腾出了二人世界的空间,找了个工作的由头出门。阿砾待在家陪伴乱步,顺便打了个电话到侦探社过问下他们的工作情况,其次转告了关于乱步的病况。

    大家都对乱步有所好转的事情表示出了安心,只除了一位满心思关注着其他的家伙。

    “砾小姐该不会是借着这个照顾病人的理由,实际上是想要跟恋人二人世界培养感情吧?”

    太宰在电话里语气酸溜溜的说,话语不外乎是对她的人品进行质疑。

    但他俩不都半斤八两么,阿砾怎会在这句话里败下阵来。

    她当即翻了个白眼,义正言辞地回复了他:“怎么可能!像我这么正直真诚的人,和你这种耍小聪明跟呼吸一样自然的家伙可不一样!”

    挂断电话,阿砾暗地里松了口气。

    太宰,不愧是你,差点就被揭穿了真相。

    放松途中一片温热覆盖了过来,她的手指被床上的人抓住了。

    乱步正躺在被窝里休息,穿着可爱的棕色浣熊睡衣,头发与脸庞露在外面,呈现出一副不大精神的表情,声音由于染上鼻音、而软绵绵得像块小蛋糕。

    “阿砾……好难受。”

    他撒娇似的嘟囔道。

    心忧对方情况的阿砾闻言连忙来到床边坐下,并未多想的弯腰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乱步的额头,以此来试探他的体温。

    突然掉落的贴贴使乱步一瞬屏住了呼吸。

    “唔……明明感觉烧退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