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分开到发现尸体的这段时间里,你们都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被质问的三人面色都不大好,实际上他们自身很清楚,这话问的基本就是他们的是否存在杀人动向的不在场证明。

    “在走廊与你们外开,之后我们又陪着土屋君回到房间里多喝了几杯,土屋君当时已经喝得很醉了,我就说想要回房休息,只是土屋君不愿意让我离开,强行拉着我不放,是佐野在一旁劝说才让我走的。所以我后面就回房了。”

    荣子抱着手肘先开了口,神色弥漫着深深的不安。接着她微妙的有些欲言又止,心中判断出那件事是无法隐瞒下去的,才犹豫地说道:“而且......第一个发现土屋君的人,也是我。”

    阿砾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荣子在这眼神下目光闪躲。

    ......那神情,好像在瞒着些什么。

    阿砾暂且把这一疑点置之不理,转而看向接下来的二人:“所以你们两个之后就跟被害人一直待在房间里?”

    “没有,之后佐野就带着安分下来的土屋回了房。”

    那位戴着耳环的半长发削瘦青年,也就是一开始搭讪前替土屋说话的那个男生,盯着她凉凉说道。大抵是他长相本就不讨喜,眼神就如蛇鹫般的阴郁冷酷。

    “啊、嗯,因为土屋喝多了酒,很快就睡着了。”佐野附和了他的话,不过语气却莫名有些怪异。

    “难道说你们每人一个房间?这也太壕了。”

    “不是,是土屋他要求的单人房。他不愿意跟我们住同个屋子,因为这样好突显他的阶级特权。”

    说到这里佐野抿了抿唇,见阿砾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依旧没有转移,他那一点异样逐渐转为了虚张声势的威胁:“好了,你这下应该问够了吧!说到底我们为什么要乖乖回答你的问题?你是什么人,警察吗?还是豆丁警察?”

    人不作就不会死,听他越说越离谱,站在对面确实身材显得娇小迷你的少女面色转瞬阴沉。

    “再敢对我人身攻击,你就得小心自己待会能不能‘竖着’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