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一愣,未曾想平素初入时只能吃下半根的娇穴今日竟一插到底。

    还在潮吹余韵中的软烂宫胞未得片刻喘息就被凿开,一尺长的粗肥尘根一路势如破竹,似纵横江面的艨艟破入敌营,串连星图般碾过阴道里所有的敏感点,恐怖的快感让主人城门失守,溃不成军,一瞬间竟是连呼吸都不会了。

    周瑜泛白的指节骤然攥紧身下的被褥,手背上绷起的筋脉像极了他日日轻抚的瑶琴。

    可是抚琴时谈笑春风的美人此时却如突然被捞出水的锦鲤一样挺胸弹起一瞬又倒在锦被中,张大了嘴却一丝声音都喊不出,连软嫩的香舌都掉在唇外,分毫动弹不得了。

    孙策强忍着被宫口和穴道咂嘬的快感,先俯下身去将红艳的美人舌纳入自己口中细细安慰,却忽觉腹上湿凉。

    起身一看,原来刚才肏入宫中的一下,让周郎的粉白玉茎吐了大滩精液,射在自身尚留吻痕的雪白胸腹上。

    竟然只是进去,就被插射了一滩。这身体情色得让人如何是好呢,周郎?

    孙策左手掩嘴痴笑,右手张开抚上那层乳白,每一根手指都裹上滑腻,甚至反射着星点碎光。

    囊袋化作屄唇的人,精液中也必半点子种也无,不仅无甚腥臊,甚至带了点周瑜的体香——如寒梅却更华贵馥郁,如冰雪却更温润亲和。

    可这雪与梅中却多一丝别的东西,精魅招手一般将旅人勾至自己洞府的深处,有去无回。那是一丝骚甜——只有孙策能闻到的,如玉君子的另一面,旅人在精魅洞府里闻到的骚甜。

    只因这一丝甜腻,那旅人才看清,这千万里踏雪寻得的哪里是别人说的清贵寒梅,原来是一株吐着香露的淫牡丹。

    周郎,我的周郎,我的周郎……

    “看着我”,孙策用干净的那只手掰过周瑜歪向一侧的脸,将裹满骚甜精液的手收到身前,在美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吮吻咂嘬起来。

    周瑜的瞳孔都被激得缩小了一瞬,黏腻的银丝在孙策分开手指时拉长又断掉,爱人像在品尝什么世间至珍至宝,闭眼侧头舔弄时睫羽投下阴影,舌尖卷进白浊。

    周瑜知道这又长又硬的睫毛在自己的花蒂上搔刮扑扇的感觉,知道这宽厚粗糙的舌头在自己的每一个角落游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