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可以呀,这首词…我即使读书少,也知道这是一首好词。”

    谢长安凑过来,给顾白肩膀一下。

    “行啊,老顾,深藏不露,以前以为你有见识,想不到你还挺有才。”

    顾白忙澄清,“这不是我做的。”

    “少来。”

    谢长安指着顾白身后,“我俩虽读书不多,但这些是什么人?西樵书院饱读诗书的书生。”

    这些书生此时或在惊讶,或在议论,或在品位顾白方才写下的诗词。

    倘若顾白的诗词不是出自自己之手,这些书生早认出来,指出来了。

    毕竟,不说后面的,单说前面一首词,说不上震古烁今,但绝不是籍籍无名。

    “他们都不曾读过这些诗词,你还说不是你自己写的?”

    谢长安一副你别骗我的神情。

    “老顾,咱们就别谦虚了,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儿,别说前面的词。后面的残句,他们也不一定写得出来。”李浮游十分自豪,仰着头故意说给那些书生听。

    在李浮游看来,残句更加证明这些诗词是顾白写的。

    顾白认真地纠正他们,“这些诗词真不是出自我手,而是出自一名为《牡丹亭》的戏本。”

    俩人一怔,“戏本,《牡丹亭》,我们怎么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