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外头站着,姑娘若是半夜醒了见不到人,岂不是要害怕?”

    秦宓这才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屋,正要推门,却又忽然道:“青伯。”

    “老奴在。”

    他背对着夜色,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替本王寻觅些绣娘,要手艺最好的。”

    青伯一愣,虽没明白其中用意,仍是点点头:“是,明儿就吩咐下去。”

    一早醒来,床榻另一侧又是空的。

    容嫱知他上朝走得早,习以为常,才梳洗完坐下喝了口玉米粥,千醉便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小姐,官府的来了!!”

    “做什么?”容嫱抬眼,放下玉勺要往外走。

    “小姐、小姐要不还是躲躲吧!”

    外头乌压压的好多衙役,便是那日缉拿杀人的容楮,也没这样的阵仗,千醉一时吓坏了。

    容嫱沉思片刻,她如今和摄政王关系不清不楚,按理说没什么人敢触这个霉头。

    官府既来人了,就绝非能轻易躲过去的祸事。

    千醉咬咬牙:“我去找王爷!”

    说着从后门匆匆跑了出去,容嫱由她去了,缓步踏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