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来到窗口,看见无盐男鬼魅的身影立在窗户上,我心一惊,害怕被澈澈看到,反射的将窗关紧。

    哪知无盐男干脆跳了进来,张扬而得意的看着仲孙澈:“仲孙澈,这个女人我带走了。”无盐男一边说一边已经揽上我的腰飞出窗外。

    仲孙澈急忙追了过来,身子探出大半:“多多,多多。”

    漆黑的夜晚,澈澈一身白衣在烛火的光芒下清晰可见。

    我吓得捂住了嘴巴大声尖叫:“澈澈,小心。”只见他头重脚低整个人垂直下落。

    无盐男不悦的挑挑眉,一只手捂上我的嘴:“闭嘴。”

    直到看不到澈澈的身影,他到底掉下去没,我的心一直悬在空中。

    “既然来到我身边,就不要再想别的男人。”无盐男重重的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痛的我倒吸一口冷气。

    不知道飞了多久,在我哭的昏昏欲睡之际,终于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坏境。他抱着我走进大门,由于太黑实在是看不清。

    “爷,您回来了。这位姑娘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问道。

    “你无需知道。”无盐男声音仍是很冷。

    “那我去张罗一下姑娘的住处。”老人说完就欲转身。

    “张伯,不必了,她睡我房间。”无盐男说完,扛着我就像扛袋大米一样快步走了。

    天哪,我住他房间?又没有床睡了,又开始过起奴隶制社会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满脑子都是澈澈到底怎么样了,满脑子都是澈澈的影子,他笑的,他哭的,他耍赖的,他害羞的。

    估计我中了魔障,以前那么想离开,不想做二十四小时保姆,现在却希望可以继续留下做他的保姆。看来我这人就是要被虐,被虐了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