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凤敏态度颇为友善,似有几分屈尊降贵的姿态。

    “祭拜需要心诚。至于你们……”

    慕浅背对着上官凤敏,站在墓碑正前方,抬手轻抚着墓碑冰凉的边角,“大可不必。”

    “呵,不要以为你是族长的孙女就可以肆意妄为。族长放下身份过来祭拜一个死人是你莫大的荣耀,你……唔……”

    语气嚣张的澹台宇出言不逊,尤其是对失去的墨景琛极大的不尊重。

    慕浅猛地一个转身,手里一把折叠刀直接甩了过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反倒让大意轻敌的澹台宇没能及时躲开,被锋利的刀子刺进了他胸膛正中央。

    受伤的澹台宇身子一僵,缓缓垂首,注视着胸膛上方正中央的位置,上面插着一把匕首,刀刃如数没入,挡住伤口,反倒是血液沁出的速度很慢。

    缓缓溢出的血液顺着斜靠着怀中的花束的包装纸流淌而下,直接沁入盛开绚烂的黄色菊花中,将金色菊花染成了暗红色。

    “唔……你……你……”

    澹台宇抬眸看着慕浅,抬手指着她,岂料一张嘴说话,嘴里便涌出了血液,使得他开口说话发音都有些不清晰,反倒嘴里吐出了不少的血。

    “慕浅,你疯了,竟敢对澹台宇动手?是不是想死?”

    上官凤敏大惊失色,没想到慕浅竟然敢对澹台宇下手,着实在她预料之外。

    她立马杵着手杖走到澹台宇面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他,对不远处的保镖喊了一声,“快来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说过,今天是我男人下葬的日子,我不想跟你废话。但你管不好你的下人,我来替你管!”

    那把匕首是她来隐族之后每天随身携带的,亦是墨景琛送给她的匕首,让她以作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