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对此嗤之以鼻。

    “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大胡子见没人理解,仍旧滔滔不绝的替戴美玉🝙解释了好一阵子,但见没什么效果,只好专心开车了。

    他们要去的这个地方,距离东魁县不🁛🆛🐓近,夜里赶路,陈晨在颠簸的车里半睡半醒般做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梦。

    梦里,一个穿着灰色衣裳,♼🍱🋻戴着红色帽子的女人给陈晨下跪,求他放过自己,给她一条生路,这人哭的梨花带雨,十分真实,陈晨不解的问她缘由,伸手扶她抬头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女人竟然没有脸!🋸🞈💎!

    凌晨一点多钟了,道癫仍在♼🍱🋻♼🍱🋻打坐🌯,大胡子见他醒了,笑着问:

    “是🕇🇝🙞不是做噩梦了,看你窝在后面一直抖!”

    陈晨白天经常经历一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做噩梦是常⛨🜽🇦事⚢📉🙀,但像刚才一样如此清晰的梦,倒不常见,想起那个无脸人,擦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叹道:

    “梦见一个女鬼像我求饶!”

    “女鬼向你求饶?”大胡子哈哈一笑。

    “都说梦是反的,看来还真不假!”

    说话间,道癫也睁开眼🀨⛀睛,往车窗外望了望,见进山路了,感叹道:

    “终于快到了!”

    大胡子喝了口水应和一声:

    “估计再有个二十几分钟!”